骆副将一愣,顺着这思绪想了想,道:“您的确要避嫌。” “呵……”蒋慕渊笑了声,右脚一抬,换了个随性的坐姿,“我在御书房里最不知道的就是避嫌了。” 大言不惭,甚至可以说是厚颜无耻。 但偏偏这话从蒋慕渊嘴里说出来,所有人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 这位是谁啊,这是安阳长公主唯一的儿子,是圣上的亲外甥,从小得宠到现在。 无论是平素起居,还是朝堂之事,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