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嗳!”老汉挑眉,“你记得我呀?” “老爷子透着股世外高人的气,见过一眼就记住了。”施幺道。 “什么高人,”老汉添了一小杯酒,“就是个浊人!先前是只听不说,今日也想说说,年轻时想投军、老父老母不让,后来父母先后走了,我守过三年,想再投军,年纪大了,没地收我了,就是特别敬佩兵士守军,不容易。” 施幺与老汉碰了一杯:“是不容易。到了北边还没有与狄人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