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没有让轿子入轿厅,而是在国公府的大门外就落下了。 他下了轿,仰着头看。 先帝爷御赐的匾额,挂了几十年了,每日都有人擦拭得干干净净。 可今儿怎么看,他都觉得这匾额有些歪。 他想瞪大眼睛看仔细些,视线却一点点模糊起来,白晃晃的,甚至到了最后,只余下一片白。 成国公的身子晃了晃,没坚持住,倒下了。 轿夫、小厮,连带着门房上的,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