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不知道从何说。 唇角全是咸味。 这数日间,她紧张得顾不上怕,哪怕翻出王城,划伤了手臂,连鞋子都脱了底,她都没掉泪。 可就是这么一个答案,把她所以被压抑的情绪都掀了起来。 依然不是怕,而是心痛。 作为女儿,她最知老父身体,已经卸甲那么多年的父亲握着长刀复起,为的不还是她吗? 她这个年纪,身子骨比不得幼童柔软,跟着嬷嬷们学花拳绣腿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