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色遮挡的五官也越发清晰起来。 在边上打瞌睡的嬷嬷盯着他看,只觉得这人有那么点面善,偏偏左思右想又回忆不出来。 那男子也留意到了嬷嬷的注视,却没有躲避,大方让嬷嬷看。 嬷嬷在心里加加减减的,去掉下巴上那疤痕,把人看小些,或是看老些…… 记忆深处似乎是有那么一张脸。 她一拍大腿:“这位兄弟是不是姓周?过世的永定侯是……” 入宫多年,她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