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公垂着站着,没有再说话,他知圣上情绪极差,贸然出口怕是要引火烧身。 良久,他才听见圣上问他,说甜羹还有没有了。 他赶紧应了,依着圣上的意思,又去端了一碗来。 圣上接过,扣着碗沿的手指甲因用力而变了颜色,另一只手拿勺子搅着,反复搅了好几圈,才吃了一勺。 “过了火候了。”圣上道。 “是温了太久的缘故,”韩公公转了转眼珠,“奴才这就让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