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不是那意思,你别曲解好不好!” 陆言遇倒也听进了许良的话,老实的坐着,脸给许良擦,眼睛却瞅着病床上的白葭。 想到白葭身上那无处不在的鞭痕,他的心中就是一痛。 他忽然问,“这个药,你给我多拿几瓶过来,你嫂子身上全是伤,我也给她擦一下。” “嘿!”许良正好给陆言遇擦完,把小瓶子放在床柜上,转身就把自己那个大箱子给抱了过来,当着陆言遇的面打开,得意的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