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说过,没有!” 白厉行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女人果然是健忘的物种!你不养我算了,就让我这辈子一个人过得了,反正也过了三十年了,不怕再孤独个六十年。” 慕清月,“……” 他找不到女朋友,说的好像全是她的错一样。 慕清月郁闷的接不上话,就把药膏拿起来,又涂了一些药在掌心,然后转过身去,奶凶奶凶的吼白厉行,“手拿开,我给你涂药!要是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