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接受。

如果是他一个人，现在的他，就是全球直播，他可能脸色都不会变化太大。

他又打了一个电话，“上一次定位，那个号码的位置在哪里？”

——“姬爷，我已经发了过去。”

姬左低声道，“再定位一下刚才那个号码的通话，把位置发给我。”

——“是，姬爷。”

姬左挂了电话，点了一支烟，站在二十七层的高楼上，看着这千千生活和长大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