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我爸失踪的事，江先生，请问你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江凌，“……”

她竟然这么问他！

他沉默了许久，才出声，“涣涣，因为你，我从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慕容家任何一个人的事，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再也没有办法挽回。”

慕容涣涣一愣，红着眼睛眸底弥漫着水雾盯着江凌。

江凌，“对我来说，你和小蜻蜓，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