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他竟是这么想念她! 就那么侧头望着漠漠,看着她浸了一层薄汗的脸,抬手,轻轻地帮她擦干,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刘海。 说起来,他们只有过那么一回夫妻生活,这是第二次。 刚才,那才是一点点利息,怎么够。 他就躺在那里,眸底的欲望还没有熄灭。 看漠漠的确乏了,舍不得她再辛苦。 没有困意,他点了一支烟,抽完,拿了画具过来,看着她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