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令直言不讳,对墨唯一的不喜欢少了一点,“以前是那么认为,现在有点改变看法了。” 墨唯一,“我该说很荣幸吗?” 诸葛令看着浩淼的海面,“从开始到现在,你没有问过我哥到底怎么了。” 墨唯一心口不由地一阵猝痛,“我还是不问了,见了他自然就知道了。” 诸葛令点了点头,“你最多能饿几天?” 墨唯一想了想,“有水的话,再撑两天没问题。” 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