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嗯”了一声,飞快地回到宿舍。 她把破衣服脱了塞到床下面的盆里,打算晚上再清洗缝补。 然后整个人重重地躺到床上,长长地出了口气。 “呼……累死我了!” 这大半天,真是跑得一刻也没停歇,浑身酸疼。 回来的路上诸葛衍就休眠了,也没人陪她说说话解解乏。 想到一会儿还要找个理由骗过云霭,心也累! 她明明是一个老实人,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