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他喝了不少酒,没看清对方来了多少人,只以为是六七个闹事者,但现在被冷风一吹,立马清醒了许多,见到那黑压压的一大片人马,以及那些人手中的枪支,顿时被吓得直哆嗦。 “信不信你怎么样?”徐海龙手中嗔狼前指,抵在了那名打手的胸膛处,冷冷问。 “大哥,饶命啊!” 见到气氛不对劲,那名打手也是识相,连忙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 他们是陈家的打手,可不是敢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