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飞溅到他的脸上,胸前,衣服上,肌肤上,手上,他成了血人。 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被半个脑袋撞倒了,嗷,刚才跌倒了,爬起来。 可是,他又很快地趴下来,因为,在他右翼的守备日军,居然在这一会儿的功夫,被全部收割掉了脑袋,玉碎了。 城墙上,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横七竖八,死难看死难看,血葫芦啦的,好多还没偶遇死透,正在抽搐,或者蠕动,那种没有脑袋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