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兜扑。 “宰了他!” “这个可恶的支那猪,居然咬人!” “一定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哼,这下有得玩了,这个支那人挺硬气啊,我们正好有时间,一定把你玩得哭爹喊娘磕头求饶!” 鬼子们愤怒中有些暗爽,早已经在脑子里幻化出整治这个嚣张支那人的好多办法,还在比对着,怎样才残忍,怎样才好玩,才过瘾。 可是,一道光影,一阵劲风,从侧面扑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