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有什么东西深切迅捷地进入了其中,接着,那阴凉的东西飞速地撤退,又进入,再撤退,再进入! 被那个阴凉的东西刺激牵扯着,白人大胡子连长无法拔脚逃走,只能神经质般在原地前仰后合地痉挛。 他转过身,暴怒地回看,却看到一把滴着鲜血的枪刺顶住了自己的嘴巴,一个年轻的黄种人目光阴冷地盯着他,那种眼光,犹若实质,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谁?”白人连长好像置身烈火之上,浑身都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