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而且,他的忠诚,是忠诚于国。” 委座喃喃自语,轻轻摇头:“忠诚于国并无不对,奈何受洋人蛊惑毒害太深,强行将国家和领袖区别开来,令人忐忑。” “达令,对这种人,你如何驾驭?”美玲夫人很认真。 委座深邃一笑:“这是一匹狂暴野马,不能安分服帖,也是情理之中,鄙人以为,只能徐而图之,笼络攻心为上。” “所以,达令就同意他继续攻击中原?”美玲夫人看着赵羽的请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