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我也甘之如饴。” 他这次用的称呼是我。 他不能忘了南宫音,哪怕是坠入无边地狱,哪怕是受尽非人的折磨,他也绝对不能忘了她。 她才是深入他骨髓里的毒药啊,让他欲罢不能,让他无法放下,不能不爱。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对南宫音说出那番狠话的时候,他的心是有多痛,那种痛楚不是毒发时的痛,而是从灵魂深处如而来的痛,多么清晰。 可是他得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