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这是痛过太惨烈,所以麻木了吗? 南宫音觉得自己真的是心疼极了。 “我记得那时候我十三岁,那时候我很弱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亲眼看着南宫烨的父亲一剑刺在我母亲的胸口,那时候我第一次触碰鲜血,是和眼泪一样,都是温热的。”云陌天缓声说道。 像是在叙述和自己不相干的往事,云陌天的表情和语气,都是冷静的可怕,只是那隐藏在宽大袖笼中的手,却早已经狠狠的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