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啊。小姑你可得赶紧的,我估摸着也没多少日子我就要出门子了。” 姜梅花握针的手紧了紧,嘴唇蠕动了半晌,面如蜡色,然而那拒绝的话,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姜大丫摸着怀里头的油纸包,紧张中又有一种难言的亢奋。 没多久姜二丫就又蹬蹬蹬撩了门帘进来:“小姑,奶奶说让你上她那屋里去做活,还能省点灯油哩。” 姜梅花慌的“哦”了一声,赶忙把针线活放回簸箩里头,端着簸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