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滑了大半下去,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上前几步,动作有些粗暴的将姜宝青的外衫给她扯了上来。 宫计冷冷的嘲讽道:“姜宝青,你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莫不是想借病偷懒?” 姜宝青垂下眼眸,不动声色的蜷起双手,隐住她手心里方才被小石子扎的血肉模糊的那些伤:“宫少爷说的是,我定好好养病,绝不偷懒。” 话说得客气又疏离。 宫计烦躁的想杀人。 尚诗芷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