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水粉都给备下了。 姜宝青看到这些心里头就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摸向左手腕处戴着的那个腕带。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想通:算了,真要是睹物思人,整个院子都是他让人帮着修葺的,那还过不过日子了? 睡一觉,明天起来便是新的一天。 姜宝青不知喃喃了多少遍,才终于在柔软的被褥里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应是胸膛那口淤血吐出去的关系,姜宝青总觉得舒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