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思妤看着茅子珩那副如梦初醒的神情,冷汗涔涔而下,心中只道不好。 这几日,她太过得意了,得意的有点忘形了! 卞思妤的眼泪说来就来,哭着去拽茅子珩的袖子:“子珩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只是我一想到要跟你分开,就难受,所以才觉得自己可怜……” 茅子珩又有些迟疑。 姜宝青在一旁叹了口气,继续火上浇油:“所以你可怜你就可以去伤害郡王妃了?相比之下郡王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