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缩,他蓦地垂下头,僵硬了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嘴边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滴答、滴答—— 房间里回荡有东西滴在地上的响声,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规律又持续。 空气浮动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腥甜,夏沐使劲吸了一口,低头思索了许久,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是血。” 她身上没有疼痛,血不是她的,那就是…… 夏沐将视线落在男人抵在墙边的拳头,手背凸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