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证据还是指向自己的,怎么可能不怕? 她只是一直压抑着,强迫自己不能慌,要不停的思考昨天的细节,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脱身可能。 直到看到他,深处的恐慌才敢决堤。 她想要站起来,手一动,受到了牵制。 钢铁与桌面撞击的声音让她回过神,她垂头盯着,有些懊恼的扯了扯跟桌面拷在一起的链子。 一只大手覆上来,将她一双手握住。 没有以往炙热的温度,却还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