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束花进来,听到浴室里的声音,径直走到桌边,将花瓶中已经枯萎的鲜花拿出来,换上新鲜的一束。 冷瘾收拾好血迹,走出来后看到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人,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走过来,“怎么过来了?” “无聊,便采了一束花来看看你。” 说话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面貌都保养得很好,就是有不少白发,盘起来插上发簪的头发里混着不少银丝。 冷瘾看着她,一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