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余姚童生谢慎,拜见大宗师!” 谢慎却是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冲陈方垠行了一记半礼。 “哼,不过是一小小童生,竟然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大宗师误会了,学生方才正自与好友对诗,便信口接了这首,并非目中无先贤。” 谢慎的这个回答让陈方垠微微一愣,原本准备好的教训说辞也是无从说起。既然是对诗,首先要考虑的自然是对的工整,至于旁的事情,都是末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