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疑惑的一点。照理说,便是小商贾之间合作都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些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子怎么可能不留下证据以防万一。 官场可是最脏的地方,谁都不能确保能够得到善终。 王守仁摇了摇头道:“家父确实没有提及证据一事,只叫我一定全力营救。” “敢问守仁兄,你叔父现在被关押在何处?” 谢慎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自然是在杭州府按察司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