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走得远。” 陆渊听后心中一沉, 裴常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东厂的人今天早上刚刚把人提走,肯定没有走远。只要他和都指挥使司衙门打个招呼,就可以封锁水道、官道。 东厂来人兴师动众,绝不可能轻易离开。但这一来,人是扣住了,但东厂和司礼监他是得罪惨了。 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锦衣卫和东厂他势必要得罪一家,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分别。 行路难,难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