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旷旷,只在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名年约三十,面容清俊的男子。 这男子一身青色官袍,胸口前的补子都浆洗的发白,若不细看,还以为是谁家的长佣。 谢慎心中一沉,想必这位就是那个崔判官崔沣了吧,还真是一副铮铮铁骨,遗世独立的直臣模样。 不管这个崔沣是不是魏征包公海笔架般的人物,这个交道是打定了。 “敢问阁下可是运司衙门判官崔沣?” 王守仁冲那人拱了拱手,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