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惨然一笑,长叹一声。 谢慎发现这个年岁只有四十上下的男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非但蓬头垢面,发丝散乱,就连衣衫都皱成一团,隐隐还能看见血迹。 王宿在按察司牢中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东厂那帮人更不是省油的灯,把王宿提走的这几日肯定也是严刑拷问。 若再晚几日想出办法,王宿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叔父,忘了跟您说。这位是我的好友谢慎,这次营救您的法子就是他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