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案首这么说便是答应了?” 一个着青衫十五六岁的生员闻言大喜,上前一步紧紧攥住了谢慎的双手。 “嘶!” 谢慎被他握的手指生痛直咧嘴,心道这生员看着弱不禁风,手上的力气可是不小。 “这位兄台,还请先松开......” “啊,是某失礼了。还请谢案首原谅则个。” 青衫儒生忙松开手,羞愧的挠了挠头。 “谢案首如此大才,必定前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