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案情就十分明了了。 也许有人会耐不住守节的寂寞偷汉子,但绝不会有人能狠下心来自残。 何况是鞭笞自己,再滴上蜡油...... 咳咳。 谢慎咳嗽一声道:“来人呐,传那韩氏族长过堂。” 自有衙役领命而去,大堂之上则是一片静默。 谢慎却又冲左右吩咐道:“此案允许百姓在衙外旁听。” 李同知大惑不解道:“府尊此举何意。如此有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