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是主动的那一方,他要做好他能做的。至于旁的事情,他控制不了。 谢慎继续如常去都察院坐班,正自喝茶却听得公署外几个同僚在闲聊。 “听说了吗,马尚书带着一众臣子去左顺门哭谏了。” “还不是为了与鞑靼人互市的事情。鞑靼人那可是狼子野心啊,跟他们互市,那不是找死吗。” “谁说不是呢,陛下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那个谢御史蛊惑了。” 他们显然没有注意到谢慎就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