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微微一愣,面色极为古怪。 饶是他坚信韩文不会行巫蛊之术,但真正看到这扎满了银针的小人还是觉得十分难受。 “皇爷,奴婢侍奉皇爷多年,对皇爷那是忠心耿耿啊。奴婢什么都忍得了,就是忍不了奸佞之辈诅咒皇爷。” 刘瑾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端是声情并茂。 正德皇帝有些犹豫道:“可是韩卿为何要诅咒朕,朕待他不薄啊。” 刘瑾见皇帝心思松动,便见缝插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