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侯爷操心了。咱家只听陛下的,陛下叫咱家怎么做咱家就怎么做。至于陛下会不会改主意,不是咱家能置喙的。” “你!” 张鹤龄被噎住,瞪圆了双眼满面怒容。 “还不伺候侯爷挪步。” 见张鹤龄没有主动走的意思,谷大用冷冷吩咐道。 说罢便有两名西厂番子上前要拿张鹤龄。 “不用你们动手,本侯会走!” 张鹤龄虽然又惊又惧,但他不认为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