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听到管家张贵擅做主张带领府中家仆去西厂要人的事情后气的险些昏厥。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不是添乱吗? 本来情况虽然不妙但远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张贵这么一闹恐怕天子要对他二人恨之入骨了。 张延龄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应该上表一封主动为大哥和自己请罪。 这样可以多少让天子舒服一些不至于真的拿大哥开刀。 说写就写,张延龄提笔疾书,很快便写就一封请罪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