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吧。” “老爷,想必您不是泰安本地人吧?您可不知道这位知州林封林大人有多么无耻啊。” 吴安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林知州生吞活剥。 “怎么个无耻法?” 朱厚照的面色渐渐变得凝重,再无一丝戏谑嬉笑。 “我们吴家庄世代以烧竹炭为生,从洪武朝就是如此,到今日已经一百余年了。我们从没有短过对官府朝廷的赋税,凭什么要查封我们的炭窑。” 吴安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