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拍电影之前,信爷我以为是全部的剧情顺着拍下去的。”赵信一副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手冲,萎靡不振的半瘫模样陷在沙发之内:“真没想到是东插一杠子,西捋一撩子。不同的场次不同的情绪,差点没把信爷我整成神经病。” “可不是嘛!”刘闯大口大口灌完了啤酒,倒是显得很有精神:“不过可算是拍完了。” 戏份已经拍完了的人是清闲了下来,他们依然是待在侯列屋,主要是等另外一些戏份还没拍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