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屏息凝神地为冬瑶把脉,脸上的神色也越发认真起来,复而又简单的查看了下她的伤口。 “花折大夫,冬瑶如何了?”宁墨看着他完成一系列的检查后,忍不住的出声。 “身上的外伤倒好说,只是她身上被人种下的蛊毒,有些棘手。”花折凝眉道,眉目间的郑重之色与先前的吊儿郎当判若两人。 在场的人闻言,面色皆一惊,宁墨刚要开口,便听到一道男子的声音,迅速的出声:“怎么会是蛊毒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