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喝,凉了药效便没有了。” “好。”君煦边说边端起,一饮而尽。 “你喝慢些。”宁墨看着他的动作,提醒道。 “无妨。”君煦接过宁墨递给他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随即又接着道:“你今日外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要不要我帮忙,暗卫可有跟着。” 宁墨闻言,颇有几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地道:“没什么事,无非是和杨仁商量一番有关拍卖会的事。” 君煦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