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严厉的开口:“你笑什么,我是怕煜儿太过用功。” 颇有几分不打自招的心虚。 “是,是,奴婢明白。”秋蓉并未将宁墨所说的话拆穿,反而故作夸张地点了点头。 一副我懂的模样。 “哼,你这小妮子怕是同冬瑶学坏了。”被她这么一说,宁墨忽然觉得自己的脸颊似是被灼热的日光照耀,一阵阵滚烫,强装镇定地出声。 “小姐教训的是。”秋蓉眼中的笑意愈发加深,调侃之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