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听出丝毫有用的东西。 而现在他们身上的伤已经不可再用刑,否则性命不保,是以,他才过来请教国公。 “你先下去继续盯着,此事听我命令。”宁亦文罕见地没有发脾气,开口。 “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宁亦文这才对着空荡荡地屋内出声:“两位已然来了,又何必再躲在暗处。” 话落,便听到两道不约而同的笑声。 “瞧瞧,我们国公现如今正是在气头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