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伤痛,低声道。 君衍刚要开口,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再联想到他刚刚来此,见到已经进去的人,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得罪君煦了,默默地为他们默哀了一下。 经过这个小插曲,倒也把周围沉重地气氛打破。 “走吧,好戏开始了,只有咱们两个看,岂不是无趣。”君煦一本正经地开口。 话落,便施施然地走开了。 “墨姑娘,久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