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君煦眼中闪过一抹难言的伤痛,忽然手下传来异样,低头看去,是两人交握的双手。 “你还有我,若是觉得难受,就不要说了。”宁墨认真地开口。 “无妨,我们一体,这些事情应该告诉你。”君煦的脸色稍显柔和。 顿了顿,他又接着开口:“后来在母亲生我之时,虽有师傅在旁,但还是回天乏术。 而当时恰巧母妃也于事发前两日临盆,之前她先前在战场受了伤,身子损了根本,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