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广褒的地下森林,如果不是望着远处那六七十米高的悬崖,感觉不出这里和上面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霍小山此时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一个雪窝子里,那个雪窝子是被他砸出来的。 他的左脚上的划雪板已经摔飞了,右脚上的划雪板犹在,只是却连脚带板蹬在一棵有磨盘那样粗的松树上,膝盖蜷起,屁股也贴到了这大树的树干上。 霍小山心有余悸。 霍小山落下的地方恰好是一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