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水哈哈大笑,翻身坐起,伸手去拿扔在炕沿上的裤衩子,自顾自套了进去。 “你又走,大半夜的,就在这睡吧”那女人挽留。 “最近抗联又闹腾起来了,我事多!”于得水答。 “一个大男人就说怕死得了。”女人毫不留情地揭穿他。 “怕死又不可碜,”于得水也不恼,“要是不怕死,不机灵,前几年那个半夜我就让人家咔嚓了!” “是那回半夜日本人军营进人的事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