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条,有的地方凝固的血痂已经把裤管粘在了腿上,所以只能把裤管扯开了。 慕容沛蹙着眉头咬着牙一吭不吭,她现在已经适应了这种奔波,她觉得自己应当坚强得象个战士那样。 只是伤处带来的疼痛出卖了她,虽然霍小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一碰到伤口,慕容沛的腿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她把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青草,借以转移注意力。 “没事的,一点小伤马上好了。我这里可是有疗伤圣药呢。”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