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慕容沛回的学校,等赶回到军校时已是午夜,校门就就关上了。 值夜岗的哨兵仍旧如同标枪般挺立在门口,校区内有流动哨,有巡逻队,各总队还有自己的岗哨。 但这些在霍小山眼里都不是事儿,他成了一个每星期必有一次要逾墙而入的旁听生。 别说黄埔军校的铁栅栏了,就是丈八高的围墙又能如何,霍小山总是如同夜色中的一只豹子,游刃有余地避开哨兵的视线,悄无声息地摸回自己的住处,幸好凭他的身